巡天

昨日开坑譬如昨日死

[维勇][灵魂伴侣AU]The Desire of the I For Another I (01)

在主博转一下。
放在小号的原因是因为主博的推送太杂了,什么圈的都有,所以为了别的坑关注我的人看到我一上来更新就是在开别的圈的新文好像不太好(。
之前披好小号马甲了才想起来这样的话我推荐YOI的文的话关注小号的人就看不到了,稍微有点苦恼……

盐水鸭:

维勇无差


灵魂伴侣AU:灵魂伴侣双方身上会有代表对方的印记,即灵魂印记


私设成山


内容概括:他们以为维克托是为了勇利的灵魂印记而来。事实并非如此。




BGM: Week #8 


  



I’m going to say what Love signifies


My grandfather said it was the desire of theI for another I


And since then I began to search for you


我要说说爱情的预兆是什么


我的祖父说爱情就是我对于另一个我的欲望


从此我开始寻找你



 


       这件事说起来有些可笑,然而因为知情者甚少,所以只有在维克托偶尔想起的时候,它才能在他心头翻滚一遍,让他把玩一会。


       在他十几年的职业生涯中,有过数不清的粉丝公开地,私下里——各种场合,见缝插针地——向他表白。其中格外狂热,别出心裁的那些,会向他呼喊着,“维克托——我知道你是我的灵魂伴侣!”他们狂热的脸让他想起了虔诚的教徒,并忍不住打个寒噤。


       维克托最初十分不解,开始思考到底谁泄露了他脚踝上的那一道灵魂印记。雅科夫随意地摆了摆手,“他们只是一厢情愿地这样相信而已。不过,维恰,”他的教练严肃地转过头来,“别告诉任何人你的印记的事情。”


       这件事的可笑之处在于,这些粉丝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盲目的猜测他是那幸运——或不幸,按维克托的想法——的百分之一的,生来带有灵魂印记的人。偏偏他确实属于那百分之一。


       百分之一呢,和罹患精神分裂症的几率差不多。维克托常常这样想。


 


       然而不论雅科夫怎么叮嘱,维克托没太把灵魂印记这回事放在心上。他心甘情愿地为滑冰献祭一切自我,并不觉得灵魂伴侣值得他心里的一点点角落。


       这件事的第二个可笑之处就在于,一个根本不需要灵魂伴侣的人,偏偏属于那幸运——或不幸——的百分之一。


       他有一次同克里斯谈起过这件事。


       “很不知感恩哪,维克托。有的时候我还在想,如果我和山姆是灵魂伴侣的话会怎么样呢。”
       “你们不是也一样过得很好吗?”


        “人总是难免会有些幻想的嘛。你难道不好奇你的灵魂伴侣是什么样的人吗?有可能是个可爱的小美人哦。”


       “是不是都意义不大吧。我也没有时间去找一个灵魂伴侣。随便过过算了。”


       克里斯沉默了一会,灌了自己一口酒。“别放弃自己啊,维克托。”


       维克托笑起来,对克里斯眨了眨眼睛。“不专一怎么能赢得冰之女神的青睐呢?她可是超级难讨好的哦。”


       维克托站起来,收拾好东西,准备前往练习场。克里斯从他身后叫住他。“不管怎么样,照顾好自己。可别让我失望啊,Mr. Living Legend。”


       


       维克托有时候觉得他的朋友和同伴们对他有些误解。他们大约觉得我是那种为了滑冰可以去掉七情六欲的那种变态吧。维克托抚摸着马卡钦的背,对她说道。才不是呢,毕竟我有你啊,对不对,宝贝。何况我一点都不觉得我的生活不好。能不断地在花滑上挑战自己,有了这样的快乐,我为什么还需要别的呢?


 


       有的时候,维克托不会向任何人承认的时候,他也会感到一点点的寂寞。如果他正在抱着马卡钦,所以愿意对自己稍微诚实又残忍一点的话,他也会感到一点点的恐惧。有的时候。


       当他看着尤里的时候。


       这孩子是个怪物。那么美丽的怪物。维克托觉得,透着尤里,很多人在看十年前的维克托——年轻,美丽,充满着活力和激情,有着无穷的潜力和可能性。而且尤里还有一头茂密的,像他身上其他任何部位一样美丽的,和维克托年少时候一样的,秀丽的头发。


       尤里·普利赛提是一个让维克托很有紧迫感的孩子。


       维克托每次看着他纤细的身材和柔软的腰,他的大脑总是非常不仁慈地提醒他,他比这孩子大十二岁。尤里还有无限的广袤未来,而留给维克托的时间不多了。


       他的时间不多了,所以每一分钟他都得抓紧。


       至于灵魂伴侣的事情,他哪里有时间想得起来。


 


        他27岁的那个赛季似乎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赛季。持续了两年的退役传言卷土重来,因为主角的不回应而更加甚嚣尘上,只有俄罗斯冰协坚持装聋作哑。


       即使他不在意他27岁的躯体上有多少伤,柔软度如何像秀发一样不可挽回,有一样事情他不能不在意。


       他的灵感和激情正在死去。


       按尤里的话说,维克托·尼基弗洛夫正在死去。


       他有时怀疑自己对花滑的爱是否真的像他自己坚信的那样永不衰竭。如果是这样,他怎么会感觉越来越精疲力竭,像一个眼睁睁看着与恋人之间的爱正在消逝,但是仍然不愿面对现实,掩耳盗铃地拒绝分手的可悲男人。


       他毫无办法,只好把这样的心情写下来,编成了《不要离开,伴我身边》。


       每一次表演对于他而言都像是一场告别,一场公开的凌迟。


       也许尤里说得对,维克托·尼基弗洛夫正在死去。


 


        维克托第一次听说胜生勇利这个名字是因为克里斯。和他这种表面万人迷,实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不同,克里斯很喜欢交朋友,也或许是他觉得胜生勇利长得很可爱(他的确对维克托评论过一两次胜生勇利的屁股什么的,倒不是说他有注意克里斯在说什么)。总之,当维克托知道有胜生勇利这个人的时候,他已经和克里斯关系很好了。


       腼腆的东亚人,虽然表现力可圈可点,但是因为发挥不稳定恐怕难有大的建树。维克托的大脑给初次见面的胜生勇利下了这样的判词。之后,他的注意力再次转回自己的自由滑的跳跃结构上。


 


       其实维克托不太喜欢banquet。诚然这是个难得的对手变朋友的机会,但是维克托的朋友实在是不多。俄罗斯的选手他可以随时见面,克里斯一个人也不足以构成让他喜欢上宴会的吸引力。他宁愿在第二天的航班之前好好地泡个澡,睡一觉,而不是把自己塞进西装里接受膜拜。每次的宴会总是让他感到疲惫彻骨。


       直到他真的遇见了胜生勇利。


       这是他的第一届GPF,虽然表现和优秀相去甚远,但是维克托觉得他的表演倒是挺有趣的,所以当这个选手被切里斯迪诺带到宴会上的时候,他才注意看了他一眼。可是等他从人群中抽出身的时候,胜生勇利已经醉得换了一个人格了。


       他拎着香槟闯进人群,充满野性,不合时宜。克里斯第一个反应过来,拿出手机开始播放音乐。尤里甚至都忍不住加入了他,开始和他斗舞。米拉站在人群中,似乎是想笑但是又觉得自己不该笑,只好捂住脸庞。


       他跳舞很棒,节奏感很强,因为快乐和自在而魅力四射。连尤里——这个像猫一样却有着老虎的自尊的孩子——都显而易见地立刻喜欢上了他。


       维克托对着勇利衣摆下露出的一截腰吹了声口哨,也掏出了手机。我只是拍拍尤拉奇卡的可爱照片而已。他这样告诉自己。


       维克托自己都没注意到胜生勇利对他施下了怎么样的魔法。他从最开始的站在一边,一步步走进人群,开始和他们一起唱歌,大笑,甚至和他共舞,并感到那压在他肩膀上,让他喘不过气的忧郁随着每一次畅怀大笑而破碎,和西装外套一起被他随手甩掉。


       胜生勇利是一个眼睛里有星光的人。


       维克托一边笑着,一边觉得那星光好像唤醒了他灵魂深处的沉重的渴望,让他同时感到窒息和欢愉,像第一次见到光又回到洞里的囚徒。他的灵魂被点燃,又因为缺氧而熄灭,留下余烟袅袅,在他心头挥之不去。共鸣稍纵即逝,一夜的狂喜和畅快比起真实更像幻梦。


       如果维克托没有把它当做幻梦之外的任何的话,他也许不应该频频梦到胜生勇利抱着他的脖子的时候的那一双眼睛。


       那一双纯粹的,满载着感情的眼睛,每每让他恍神,让他觉得这一切不过是自己记忆的加工,而这样赤裸的爱和美从来不曾出现过。


 


       胜生勇利在这之后的杳无音信也帮了大忙,维克托可以在之后的三个月继续假装自己从没遇见过那样一双眼睛。


 


       除了他在梦中偶尔的,不愿忘记似的,追寻着那一双眼睛。


 


       除了他脚踝上的一阵刺痛,他还是从没想过灵魂伴侣这件事。


 


 


*1 标题和最开始的引用都出自Leon Salvatierra的诗“Act”,原文为西班牙文,英文和中文翻译来自读首诗再睡觉


*2 关于克里斯男友的私设:因为有个朋友说他长得很像SPN的Sam Winchester,所以在想名字的时候就这样取了


*3 私设马卡钦是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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